再見冬日 II

前天尚且要呼吸著潮濕靜止的空氣，而雙臂在衣袖裡納悶之時，我與冬日道別。誰知昨天頭髮卻不斷給清勁的涼風吹亂，雙臂則在薄薄的衣袖裡發毛。

最近的天氣總是善變。

剎那間，熱空氣不知躲到哪裡去。

昨晚在床上卻有奇遇：
軟綿綿的棉被將身子從涼快的空氣中隔離，蚊子卻在我右耳邊嗡嗡作響（不要「懶」浪漫地告訴我牠想與我喁喁細語），努力在尋找降落的地方。

我感到煩厭的同時，也覺得這情境有點奇趣（苦中作樂狀）：軟綿綿的棉被、涼快的空氣好像應該與熱情偷血的蚊子格格不入喎……

******

舊傷未癒，印尼又發生大地震。

淒清景象，尚歷歷在目，現今又再重現。不知多少人（400-500？624？2000？）喪失生命，不知多少人無家可歸，身心受創。

然而，昔日沸騰的救災熱情，不知躲在哪裡去呢？

致同屋蘇

最近發現越來越多朋友有寫blog，也越來越多朋友開始寫blog。（講到自己懶有人緣，好似好多朋友咁添 ~）

昨天同屋蘇再次－－要強調的是「再次」－－透露會寫blog，如果有時間的話……

如果有時間的話……

哎呀！請你不要那麼殘忍啦，讓我望穿秋水！反正你已經有個account咯（雖然貴人善忘的你已忘記了login name，嘿~）

我真的很想很想看你寫的東西（超級期待狀）~~~

同時，鳴謝同屋蘇：因為你，我又有一篇（爛鬼）新作 ~

Musik: Jesus To A Child by George Michael

昨天回應sun的留言時，想起這首歌。

然後，我憶（你猜？）那年我憑藉這首歌在想什麼。

（但「你」應該不會知道。）



Jesus to a Child
by George Michael
From: Older (1996)

Kindness In your eyes
I guess You heard me cry
You smiled at me
Like Jesus to a child

I'm blessed I know
Heaven sent And Heaven stole
You smiled at me
Like Jesus to a child

And what have I learned
From all this pain
I thought I'd never feel the same
About anyone
Or anything again

But now I know
When you find love
When you know that it exists
Then the lover that you miss
Will come to you on those cold, cold nights

When you've been loved
When you know it holds such bliss
Then the lover that you kissed
Will comfort you when there's no hope in sight

Sadness In my eyes
No one guessed
Or no one tried
You smiled at me
Like Jesus to a child

Loveless and cold
With your last breath
You saved my soul
You smiled at me
Like Jesus to a child

And what have I learned
From all these tears
I've waited for you all those years
And just when it began
He took your love away

But I still say
When you find love
When you know that it exists
Then the lover that you miss
Will come to you on those cold, cold nights

When you've been loved
When you know it holds such bliss
Then the lover that you kissed
Will comfort you when there's no hope in sight

So the words you could not say
I'll sing them for you
And the love we would have made
I'll make it for two

For every single memory
Has become a part of me
You will always be ...... My Love

Well I've been loved
So I know just what love is
And the lover that I kissed
Is always by my side

Oh the lover I still miss
Was Jesus to a child

Musik: Scared & Hey You

那是不知所然、突如其來（？）的納悶。

那是悠長假期後的症候簇。

這是其中一個可行的解釋。

******




Scared
by Lucid
From: Human Traffic Soundtrack

*****



Hey You
by Pink Floyd
From: Pulse (Album version: The Wall)

Hey you, out there in the cold
Getting lonely, getting old
Can you feel me?
Hey you, standing in the aisles
With itchy feet and fading smiles
Can you feel me?
Hey you, dont help them to bury the light
Don't give in without a fight.

Hey you, out there on your own
Sitting naked by the phone
Would you touch me?
Hey you, with you ear against the wall
Waiting for someone to call out
Would you touch me?
Hey you, would you help me to carry the stone?
Open your heart, I'm coming home.

But it was only fantasy.
The wall was too high,
As you can see.
No matter how he tried,
He could not break free.
And the worms ate into his brain.

Hey you, standing in the road
always doing what you're told,
Can you help me?
Hey you, out there beyond the wall,
Breaking bottles in the hall,
Can you help me?
Hey you, don't tell me there's no hope at all
Together we stand, divided we fall.

再見冬日

剛才在街上呼吸到那潮濕靜止的空氣，雙臂於衣袖裡納悶。

似乎，我快要過那穿短袖衣裳外披一件（爛鬼）風褸的日子。

然後，偶而在火車、巴士、戲院、超市、商場……裡，被凜凜的冷氣吹得發抖（說話有時會因而變得震震有辭），卻同時經常忘記冬日的寒氣、打邊爐的熱和燙……還有……自己其實有什麼冬季的衣裳。

我們就是如斯這般的善忘。

然而，有些（冬日）的經歷和感受，卻不會忘記的－－至少在今天。

就這樣，我們度過了一個季節。

我們距離下一個季節還遠麼？

笑

很喜歡見到我爸笑。

特別是他竭力在忍著笑或掩飾笑令致嘴角微微彎起似笑非笑的陰陰咀笑。通常我爸是這樣笑的。

（如果這模樣出現在其他人面上，我通常會將之形容為「笑淫淫」。有時會問對方：「你做咩係度笑淫淫？」）

******

昨晚和家人外出食飯。然後跟兩老歸家。

下車步行回家期間，我方才發現，我爸穿的外套好像是新的。（方才，好像，嗯……）

於是我摟摟我爸因年紀增長而縮了水的身軀，問：「咦？新衫喎！幾時買的？」

我爸道：「咩買呀？晨運客送o架~~~」

我道：「哦，又同人『懶』熟呀？」

此時只見我媽笑淫淫地望向我們。

我爸開始竭力掩飾著笑地答辯：「噓，個晨運客話係ｄ貨版，唔要嘛！」

我續道：「哦~~~男人送定係女人送o架？」

我爸更竭力地掩飾著笑地捍衛道：「妖！xyz*%@！梗係男人送啦！」

我心想，就算是男人送，也不代表你無嫌疑喎。

不過，咁「潮」的質疑，理應不適合置於我爸身上。

於是，我們的對話結束了。

從Bloody Sunday 到反中國對台統戰

SoundsandFury: Bloody Sunday

每次到台灣，就覺得台灣應該真真正正地獨立（雖然這不符合政治現實）。

每次聽到共產官腔口口聲聲說：
台灣是中國固有領士、台灣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份、不惜以任何方法抑止分裂祖國行為……
都會覺得很厭惡和憤怒。

每次表達相關意願，我媽便會說我不愛國。

我不想看到戰爭。我更害怕看到鄰近的台海發生戰爭。可是，難說它不會發生。

日不落之聲重播：
Sunday Bloody Sunday by U2

兩老

在辦公室，收到我姐來電。她說，爸突然離去了，我媽胡言亂語。

我出奇的冷靜。

致電給我媽，她的情況不是我想像中那麼壞。反倒她與我一樣，出奇的冷靜。

媽告訴我，早上五時多，她方才發覺，身邊的爸已安詳地離去了。

爸，很安詳。

我恨：沒能見他最後一面，沒好好抱抱他，沒有告訴他我的近況，沒曾帶他到我的新居，沒有介紹新朋友給他認識……

******

兩眼張開，今天是要上班的星期一。醒來的第一個念頭是：幸好那是個夢。

我不是第一次夢見我爸離去。究竟這是第幾次，我已搞不清。

起床，見我媽在洗手間準備家務事宜，她問我：「咁早起身？」

我嗯了一聲。在另一所洗手間找不到我爸，在廳中也不見他。原來，他在廚房。

然後我去梳洗。事完，原來我爸已出門，大概是幫我買早餐去了。

跟著我下樓打太極。回家時，在大堂踫到我爸，他再次離開家門。

我問他：「去晨運丫？」

他道：「係呀！」然後他便推開大堂的大門，離開了。

回家，吃著爸幫我買的腸粉，和媽閒話幾句。然後便將爸為我預備的冬瓜水，放在袋子裡，出門，上班。

我在巴士上閉目養神。我弄不清我有沒有睡著，但我清楚知道，那是個無夢的車程。

******

在剛過去的週末日，皆與兩老度過。

最近很少這樣做。

本來打算在週日和兩老逛街，但媽說不去。我也沒有堅持，因為身子很累，也想看書。

在這一天半的時間裡，我和兩老吃了三頓飯，看電視，包括他們喜歡看的「殘酷一叮」和「超級無敵掌門人」（我還是比較喜歡看後者），也有聽我媽與我迴異的政見（很多時我只聽不語，因為不知從何說起）。

不過其餘時間，或者說更多時間，兩老開收音機聽粵曲和做家務，我則在樓下打太極，或躲在書房裡，不太專心地看書，更專心地讀報紙、聽音樂、弄blog、看blog，和弄其他無謂而現在已忘記的事情。

今早總結，我花在他們的身上的時間太少，和他們說得太少話－－這一天半，大概和他們說了不多於三十句話。我跟我媽說得比較多。和我爸說過的，大概不多於十句。

我今早有衝動問我媽：這樣，你們快樂嗎？

但我最終沒有問，因為不知怎樣問。而且，就算問，我得到的答案總是：我們很快樂。

最後還是選擇與我媽閒聊幾句，然後便得上班去了。

每次離開老家時，我媽總是向我說一句話：「得閒打電話返屋企啦！」

我總是回應道：「哦！」

今早也不例外。

野火再燃

今天才發現到這個網站－－
中時電子報新聞專輯：野火再燃．龍應台城市文化效應
http://forums.chinatimes.com.tw/report/lonin/l_main.htm


相關討論：
SoundsandFury：龍應台的國際化
SoundsandFury：國際化與本土化

Musik: Coming Back to Life by Pink Floyd

Coming Back to Life
by Pink Floyd
From: Pulse (Album Version: The Division Bell)

Where were you when I was burned and broken
While the days slipped by from my window watching
Where were you when I was hurt and I was helpless
Because the things you say and the things you do surround me

While you were hanging yourself on someone else's words
Dying to believe in what you heard
I was staring straight into the shining sun

Lost in thought and lost in time
While the seeds of life and the seeds of change were planted
Outside the rain fell dark and slow
While I pondered on this dangerous but irresistible pastime
I took a heavenly ride through our silence
I knew the moment had arrived

FOR KILLING THE PAST AND COMING BACK TO LIFE

I took a heavenly ride through our silence
I knew the waiting had begun
And headed straight . . . into the shining sun

*****

2002年10月，黃錫源 指他妻子疼愛的女下屬因要結婚，疑為了既想辭職又想得到公司解僱賠償金，遂藉辭到平等機會委員會投訴，指遭上司歧視，事件最後雖然平息，女下屬亦離開了公 司，但黃憶述當時妻子卻因此時常失眠、情緒低落、沒精打彩。他陪妻子看醫生後證實她患上抑鬱症。為減輕妻子工作負擔，他放下了自己公司的生意，陪妻子上 班，又替她處理公司職務。

看病後，黃妻每天定時服藥，黃以為妻子病情已經好轉，事件亦得到解決。但服藥後不到一周，噩耗驟至。「有一晚， 我上了廁所，她便跳了下去。」黃錫源至此方發覺，性格執著的妻子對公司事件仍耿耿於懷，病況比想像中嚴重。妻子逝世後，黃剎那間並沒有很傷心，「不能傷 心，因當時有很多東西要處理，如亡妻的出殯事宜及相關文件及一對年青子女的情緒」。

同年12月中， 一切煩瑣事務已辦妥，黃錫源骨子裡的空虛開始如泉湧出，開始難以面對喪妻之痛。「那時不斷問自己是否做得不夠好，是否自己疏忽未能體恤她的心情，內疚感很 大。」聖誕期間，黃與子女一起到夏威夷旅遊散心，結果「見到什麼也會哭，因那裡是我們度蜜月的地方」。每當夜闌人靜或乘長途火車到廣州開會時，他總會想起 愛妻而落淚，情況維持了半年。

回想以往在人生低谷現今重新振作，黃錫源說，當日全靠胞妹帶領他踏足教會與別人分享，才可釋懷。他寄語同路人：「多與別人訴說分享，才能接受自己的經歷，放下重擔。」現在他沒有再埋怨該名連累了妻子的下屬，並樂於在死亡人士家屬小組裡分享經歷，鼓勵同路人積極上路。

（《明報》，2005年3月16日，A16）

搬屋後記

石記最整齊和乾淨的一天 I：2003年6月21日



石記最整齊和乾淨的一天 II：2003年6月21日



〔註：志雄兄的comment是：嘩，好恐怖，地下反晒光 ~~~〕

搬屋日：2005年2月27日（星期日）



〔註：志雄兄的comment仍是包含那三個字：好恐怖 ~~~〕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廢墟打機中



總結：

回首想起搬屋日，
也有血汗也有淚。

居然想起：Sunday bloody sunday ~~~

兩個昏睡的人（Reload）

續集。



應是由赤記搬到石記之前那晚攝。

拿拿拿，志雄兄，你自己認左啦，兩次搬屋之前那晚，都係你最早訓……



這是我老爹。應是攝於2004年1月4日。

志雄兄的comment是：你老豆好堅！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我老爹午睡得那麼爽！

在陽光之下午睡，懶洋洋，多愜意~~~
（再加上發霉的相機鏡頭無意營造的soft鏡效果，令懶洋洋氣氛更為濃烈~~~）

我是很清楚知道以上這道理的。因為，有時我在老家，也會這樣躺在沙發上，睡在陽光之下~~~

只是有時我一朝早起床之後便這樣做了~~~

兩個昏睡的人

相片，經志雄兄的千呼萬喚，始出來。

然而，仍不是搬屋的相片啊 ~

剛才打算將搬屋的相片上載時，找回這幾乎被遺忘的相片，笑死我。

相片是在去年五月四日拍的。當時我在自己房間走出廳，看到廳中兩個睡姿異常吻合的昏睡中人，立即靜悄悄跑回房，拿相機，忍著笑，拍下了。

嘿嘿。

轉載：「除去光環前的猶豫 回應黎德怡〈有什麼好哭？〉」

這是我今天在《明報》（世紀版，D8）讀到的文章。

讀的時候，由於某些原因，感到又驚又喜。

******

「除去光環前的猶豫 回應黎德怡〈有什麼好哭？〉」
謝馥盈

首 先，我想我必須先自我介紹一番。我今年20歲，在03年秋入讀香港中文大學，現在是二年級學生，不是教授，也不是校董。成績不甚突出，老師也不特 別記得我，但自問對讀書興趣甚濃。畢業後可能繼續進修，但在母親的嘮叨下，投身社會的機會較大。至於要做什麼工作也未想得仔細，因為看了和錢或數字有關的 東西就頭痛，故暫時不作考慮的大概是Big4、銀行、大中小洋行之類。

看到這?，大家大致上也可以肯定，我是一個平凡的學生，在許多現已事業有成的校友眼中，並不能稱得上是什麼人中之鳳。近日教學語言的論爭好像沒完沒了，黎 德怡在3月上旬的《明報》世紀版為學生的英語水平「辯護」，指他們的英語水平其實不低，只是中文仍是一種相對地易聽易明的語言，基於惰性才會抗拒英語教 學。如果他們願意勤力一點，付出多點心力理解，英語授課才不會令人惶恐得要哭。

然而事實又是否如此？恕我只把視野縮窄至我所就讀的政政系，同學之中英語水平不特別高，在反對英語教學的同時，又堅持要逐字逐句細讀理論著作原典，以免受 到壞譯本的荼毒，或把握機會討論課題至臉紅耳熱樂此不疲者，也是為數不少。以學生是否願意讓教授以英語授課，來判斷他們是否勤力，既不打算提供有力的論 證，又刻意迴避學生已被提出了無數次的論點，直接攻擊別人立論的動機，經過這樣的推論過程，結論的可靠程度可想而知。雖然懶惰也實在是一頂令學生聞風色變 的帽子，而我本人也沒有勤奮得每晚挑燈夜讀，但若單是因為被一錘定音地指摘為不勤力，就屈服於單一的勤力標準，則未免愧對身邊一眾熱中追求學問的友儕。

在傳播知識的過程中，語言是一個相當重要的環節，因為它足以決定掌握何種資源的人能夠接觸到這些知識。我們討論以英語學習時，所牽涉的並不止是學習者的能 力問題，背後還有了傳授知識者在把象牙塔?的研究成果，轉化成公共資源的使命。我一直相信大學生和教授是知識分子，所得知識不止用於學術會議和為大學爭取 排名的論文發表競技，更重要的還是把它們應用於社會之中，讓大學以外的群體也能共享學習和研究的成果。知識分子的所謂光環，與其時刻戰戰兢兢，怕它會因為 稍有不慎掉落滿佈灰塵的林蔭大道，倒不如想想辦法，把它轉化為自身的一部分。

19世紀至今，在面對一些無法抗拒的新詞和新事物的衝擊下，各個民族經過一輪反抗後，最乾脆的做法往往是接受新事物，再以自己的語言來表達它。在這些民族 當中，竟也包括了公認為最以自己文化自豪的法國。馬歇爾．伯曼在《一切堅固的東西都煙消雲散了》中指出，19世紀的法國現代派詩人波特萊爾在創作散文詩 時，不時採用一些在現代化的浪潮下出現的新詞，「在整個現代世界的不和諧與不協調中創造出藝術」。又，法國科學院70年代以前都拒絕把 「leparkingmeter」收入法語，但70年代時卻造了「leparcme-tre」一詞，並迅即宣布它為正式法語。由此可見，面對與自身文化不 一致的元素，研究者最可能做的，並不是全盤擁抱或全盤拒絕，而是在它和自身文化之間取得平衡，把它融入自己的生活之中。

我不知道用英語學習，然後晉身精英學術殿堂，還是在精英學術殿堂與凡塵俗世之間進出，把所得所學轉化成他人熟悉的話語廣傳開去，哪一樣比較困難和耗費精 力？然而，為了「面向世界」而以英語汲取知識收為己用，但卻不肯花力氣面對社會，當中只有陣陣封閉和懶惰的氣味，狹隘的「本土保護主義」更是不知從何談 起。學生抗拒英語教學是否完全出於先天的惰性也許值得質疑，但大學教授作為香港高等教育和研究的先鋒，卻無視知識分子的責任，欠缺溝通自己所學與本土社會 的自覺，反倒過來指控在權力關係中處於較低位置的學生。身為老師的人，在教學過程中尚以如此這般盲目崇拜英語的心態面對自己的學生，對於他們願意對社會大 眾作何承擔，我並不感到樂觀。

話說回來，今個學期我選修了6門課，其中4門都是以英語授課──我不認為我特別勤力，但自問也不算貪圖容易明白的方便，只是因為任教的老師是外國人，只會說英語(或意大利語)而已。

Musik: Run by Snow Patrol

在寫一篇文章。但總是不能將心中的殘章斷句，湊拼成為一篇見得人－－起碼過到自己那關－－的東西。（可能你會說：車，你平時那些廢話，都是殘章斷句啦，幾時見得過人呢？嘿~）

湊拼的時候，或者說，由早上起床至今，腦裡總是響起 Snow Patrol 的 Run。

本想完成文章後才播（總不成時常播歌嘛，況且昨天已經播了），但湊拼仍未成，還是忍不住播歌（給自己聽）。

聽這曲時，竟然總是想起……

Run
by Snow Patrol
From: Final Straw

I'll sing it one last time for you
Then we really have to go
You've been the only thing that's right
In all I've done

And I can barely look at you
But every single time I do
I know we'll make it anywhere
Away from here

Light up, light up
As if you have a choice
Even if you cannot hear my voice
I'll be right beside you dear

Louder louder
And we'll run for our lives
I can hardly speak I understand
Why you can't raise your voice to say

To think I might not see those eyes
Makes it so hard not to cry
And as we say our long goodbyes
I nearly do

Light up, light up
As if you have a choice
Even if you cannot hear my voice
I'll be right beside you dear

Louder louder
And we'll run for our lives
I can hardly speak I understand
Why you can't raise your voice to say

Slower slower
We don't have time for that
All I want is to find an easier way
To get out of our little heads

Have heart my dear
We're bound to be afraid
Even if it's just for a few days
Making up for all this mess

(Instrumental)

Light up, light up
As if you have a choice
Even if you cannot hear, my voice
I'll be right beside you, dear

Musik: Murder Ballads by Nick Cave and the Bad Seeds

最近想死。

我的意思是說：最近在想著有關死亡的事。

剛好昨晚在CD櫃中，偶然找來久違了的Nick Cave and the Bad Seeds 的 Murder Ballads。

每一次聽這專集，總感到很奇怪。特別是聽到Henry Lee, Where the Wild Roses Grow和The Kindness of Strangers的優雅柔和的韻律時，很難想像，它們是在訴說著殺人的故事。

記得歌德說 死的時候想播Nick Cave的歌。Nick Cave－－我認為黑色，可以很淒美，也可以很浪漫（其實我不太想用這詞），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事實上，今早聽The Kindness of Strangers時，感動得令我有點眼濕濕。晚上在巴士上重覆播著那三首，醉。

有時候我也想，死時（麻煩人們幫我）播什麼好呢。不過，還未想到。（曾經想過柴伯伯（柴可夫斯基）的悲愴，剛好那時候有朋友說想播貝多芬的田園或英雄。）

每朝早返工，都會經過「孝思堂」。偶然會見到死者的安樂窩和生者在燒衣祭祀。

我們一開始便得要面對終結。

Track 1: Henry Lee (with PJ Harvey)
Track 2: Where the Wild Roses Grow (with Kylie Minogue)
Track 3: The Kindness of Strangers
Track 4: Song of Joy
Track 5: Stagger Lee
Track 6: Death is not the End


「對死亡的覺察是我們熱愛生命的泉源，也是我們創造藝術，甚至是建造文明的主要動力」
「由衷地承認一個人必死的命運會帶來解放，如獲自由」
「生與死相反，但是思考生命的意義卻必須從死亡而來」

--- Rollo May

飯桌上和試題中的老董

某天和甲、乙、丙吃午飯。

我們談到老董辭職傳聞。

甲：「如果一早知道老董辭職，我便會出一條考試題目：『試述董特首七年來的得與失。』」

我：「車，不如只係問『董特首七年來的得』啦，幾鬼難~~~」

乙：「嘿嘿……交白卷就滿分~~~」

忘了丙有沒有就此議題發表意見，不過我肯定他有和我們一起笑。

Musik: Love of My Life by Santana

Love of My Life
Santana
From: Supernatural

Where you are, that’s where I wanna be
And through your eyes, all the things I wanna see
And in the night, you are my dream
You’re everything to me

Chorus:
You're the love of my life
And the breath in my prayers
Take my hand, lead me there
What I need is you here

I can’t forget the taste of your mouth
From your lips the heavens pour out
I can’t forget when we are one
With you alone I am free

Bridge:
Everyday, every night, you alone
You’re the love of my life
Everyday, every night, you alone,
You’re the love of my life

Outro:
We go dancing in the moonlight
With the starlight in your eyes
We go dancing till the sunrise
You and me we’re gonna dance, dance, dance